珍珠从西院回来了。
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鲁婆子。
只是,却是伤痕累累的。
珍珠去讨人时,却是晚了一步。鲁婆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伤痕累累了,看那模样,不将养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
钱氏的脸上布满了阴霾,阴沉得像乌云压顶一般,风雷阵阵,让人喘不过气来。
“哈,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一场新雨之后,叶子被水洗了,绿得格外喜人,空气也是格外地清新,沁人心肺。
凉亭内,肖姨娘啃着西瓜,脸上尽是幸灾乐祸之意:“真没有想到,这柳如月竟然会来这一手,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啊。夫人定然没有想到会被她养的狗给反咬了一口吧!看她们这回会如何收场!”
说起这话,她的脸上眉飞色舞,简直都要手舞足蹈了。
这一辈子在钱氏的阴影底下生活,就是以她这爽朗的性子,有时也差点儿被那口气给快憋死了,这回好不容易竟然能欣赏到钱氏的笑话,也难怪她如此兴奋了。
朱锦云却是有些意兴阑珊之意,神态有些黯然。
自从谢宛云出事了,她就总有些闷闷的,提不起来劲。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