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哥,福贵同你说了什么?”
柳如月好奇地问道,朱承平就俯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她的脸就红了,难怪福贵刚才不肯在她的面前说,的确是不雅。
她气愤地道:“这个鲁婆子,竟然如此可恶,平哥哥咱们得治她一治,也为姐姐出一口气,要不然,姐姐在天上也会生咱们的气的,竟然让这种恶婆子来糟蹋她的灵棺。”
“我也是这个想法,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有些担心母亲那里会误会,那倒不好了。要不,我还是去请母亲过来一趟,亲自见见那鲁婆子的恶形恶状好了。”
朱承平如此说道,眉目之间却有些郁郁地。显然,这种事情还要去请示钱氏,让他有些不乐意的。柳如月哪见得他如此?连忙一口应承下,道:“不用,惩治一个下人而已,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我们看得清清楚楚就好了,母亲那边自有我担待。”
“可是如此一来,若是母亲连你一同责骂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不会,姨母最是疼我,她不会骂我的。”
说到这里,柳如月忍不住又把旧日的称呼带了出来,出口之后方知不妥,吐舌一笑。朱承平万分感激地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