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方才指的出错的地方。
年轻人咧着两排白晃晃的尖牙,笑道:“现在,可以重新做了吧?”
领头的工匠连连点头,额间已是冷汗滴落。
果然,这个叫谢敬的,一如传言中那般,浑得叫人受不了啊!谢敬大踏步离开了,领头的工匠双腿一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抬起衣袖,擦拭着额间的冷汗。
“头儿,要不要做?”
有工匠问道。
“做,赶紧做,要做快、做好,不得偷懒,也不得偷工减料,赶紧把这一单做完走吧!”这个谢家浑人实在是太难缠了,软硬不吃的。
听着风中送来的声音,谢敬那张看似直楞楞没啥心机的脸上浮现出呆呆的笑容,看着像有些缺心眼的模样,只是,嘴里的话听起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哼,叫你们敢跟五爷玩花样?欠教训。”
话虽然说得如此,脸上给人却仍一副楞呆子的形象,好像一根肠子通到底,完全没有心机的那种人。
天气有些热,出了工地,谢敬就回了临时的住处,跟着他的小厮石头正手里拿着样东西往外走呢,见到他,面露喜色,迎了上来道:“五爷,正要去寻你呢,快,家里来信了,说是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