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究竟是谁的错?为什么明明该是她的位置,却要被别人分去一半?为什么她怀着孩子,却要被趋离侯府?为什么她谁也不害别人却不肯放过她?为什么用泄药害她还不够,连她都离开了还要买凶纵火杀她……”
“你、你说什么?”
朱承平的眼蓦地张大了。
“你说什么,孩子?”
“是的,孩子。姑娘她,本来有了您的孩子的。”
……
她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而她竟然没有告诉他。
他就这么不值得她相信吗?
不,她没有错。如果他能够相信的话,那么她也不会被那冰冷的湖水不知道冲往何方。心里头好像有刀子在一下一下地切割着他一般,疼得连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这种疼痛是如此地难忍,即使是朱承平也有些承受不住,他闭上了眼,久久。
到他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让秋痕领着他去了谢宛云的房间。
主人已经很久不在了,但是,房间里仍然保持得就好像主人还在时一样。就连那写了的词,也仍然摆在案上,朱承平拿了起来,念道:“昨夜风疾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