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一路辛苦了,我已经准备好了饭,可要先用点?”
“不用了,都散了吧,我先去瞧瞧父亲、母亲就歇下了,饭的话,晚上再说吧!”
钱氏嘴角的笑微就收了起来,神色微僵,冷冷地道:“那就随侯爷的便吧!”
柳如月暗中微微皱了皱眉,便笑着道:“母亲,我们也许久不曾拜见过老侯爷、老夫人了,今儿个人齐,不如一同去凑凑热闹,可好?”
钱氏微微意动,看向朱传盛,朱传盛便点了点头,道:“也好,一起去吧!”
钱氏的嘴角微弯,走在了朱传盛的身边,其余的人则跟在他们身后,一齐朝老夫人院走了过去。
再度醒来之后,谢宛云没有哭,也没有像楚慈所想的那般去寻死,她像平常人那样吃饭,吃的还不少;喝药,那样苦的药,她喝的干干净净。她十分地平静,平静到了让楚慈觉得诡异得可怕的地步。
这天,到了拆绷带的日子。
谢宛云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个脸大的镜子。
“真的要看吗?现在看的话,也许会有些可怕,但是,我会用最好的消除疤痕的药,一年半载之后就会淡很多的,到时再看也不迟。”
楚慈担心地劝道,由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