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气,香谨就恨得牙痒痒的。
从以前到现在,她是柳如月身边最为受宠的丫头,向来只有她给别人气受,什么时候受过别人这等的闲气?
迫不及待的香谨一路进了钱氏的房,刚进房就听到一声厉喝“给我跪下”,香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两个婆子按跪在了地上,然后劈劈拍拍地掌起了耳光起来,一二十个耳刮子了,打得香谨头昏脑胀,不过脸上没有五指印,也没有浮肿,但是,却热辣辣地生疼,打得力道十足。
深宅后院的妇人,经过长时间的累积,自有一套治人的法子。有那表面上伤痕累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伤筋动骨,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能活蹦乱跳的;也有看不出什么痕迹,却损筋动骨,伤了元气,没有个几年休养不好的。
这一二个耳刮子,出了这院子,脸上是看不出来痕迹的,可是,却打得香谨头昏目眩,耳鸣不已。
香谨咬碎了一口银牙,问道:“夫人,香谨做错了什么?还忘夫人明示!”
“你还好意思问做错了什么?”
钱氏手一掷,杯子飞了出去,砸在了香谨身边的地面上,碎片乱飞,一片擦过了香谨的手,顿时,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红印子。
西院,似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