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窗,再回到床边。
却见谢宛云睡得正酣,手留恋地在她的脸上轻抚了一把,伸手拿起那打结的发,将她的那根也扯断了,慎重地放入了香囊之中,收好。
然后,走到案边,提起笔,却迟迟下不了笔,恩师常夸他下笔如有神,此时,却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千言万语,只留下寥寥数字。
“保重!”
“再会!”
门吱呀一声合拢,接着,是数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再接着,是马鞭挥在马上的声音还有马蹄踏在山路之上的声音,踢踏、踢踏。
谢宛云睁开了眼,下了床,推开窗子时,外头一片漆黑,除了一片星光,却是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听到远处的马蹄声也渐渐地远去、远去,越来越小,终至无声。
回转身来,看到了桌上的纸,拿起,盯了良久,突然恨起,也不多留几个字,就这几个字,给谁看啊,当他是什么书法圣手,一字千金吗?这么省,又不是铁公鸡,铁公鸡也会可惜一张纸上只这么几个字好不好?
遂伸手将纸撕碎,扔进了纸篓,拍了拍手,上床睡觉。可是,躺在床上良久,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心中烦闷,送又爬了起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