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姑娘家家的,真是难懂。”
渔婆打扮的女子抿嘴儿偷笑,同个没出阁的姑娘说什么娃不娃儿的,她当然会臊啦。此时,她钓竿又是一沉,忙扬声唤道:“春歌,快出来捡鱼啦!”
宛转动听的声音顺着风在空阔的湖上远远地传了开去,传递着喜悦和宁静的气息,让人听了心里就十分舒服。
“哎,姑娘,来啦!”
春歌连忙从舱里小跑着出来。
旁边的朱承平这时终于气不过了,赌气把竿子一扔:”不钓了不钓了。”
迎着晚霞,几人肩扛着钓竿,手提着木桶,满脸欢笑地踩着林间的小路回到了别庄,谢宛云回屋去梳洗换了衣裳,也没有穿侯府里的绫罗绸缎,不过是青蓝的棉布衣裙罢了,头发随意用根木枝松松地挽起,走了出来。
夕阳已逝,天却还没有全黑。
厨房里的烟子已经升起来了,谢宛云走到厨房门口,就见平时老是被训的福禄此时像个大将军一般教训着福贵:“你看你这菜切的,要这么样才对。切这么粗,给猪吃的啊!”
“天啊,叫你打个鸡蛋,怎么里头还有蛋壳啊?”
“算了算了,你去淘米吧,菜还是我来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