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惟恐他感觉到失去母亲的凄凉,经常亲手缝制了衣裳送回府里。
这回她唯一的女儿碰到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西院
柳如月面前放着一碗刚刚熬好的浓浓的药汁,脸色变幻不定,她犹疑地看着香谨,满脸地犹豫:“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当然。”
香谨着急地道:“姑娘,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太医也说了,这个胎儿要保的话,说不定姑娘您都有危险,而且,也不一定保得住。您还年轻,以后再要孩子也不迟。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她都快要来了。”
“赶紧喝下去吧!”
香谨催促道。
柳如月这才皱着眉头,一股作气地将药喝进了肚子里,嘴里还嗫嚅道:“真的要这么做吗?香谨,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柳如月显得十分不安的样子,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姑娘,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香谨急了,到了这时候还说这种话。她问道,柳如月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姑娘你也不想世子爷真的把这个落蕊收房吧?不想的话,就万万不可露出马脚,知道了吗?”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