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吧!”
谢宛云下意识地就要反对,却听他又低低地道:“以后,我们可能再也不会有像这样的时候了,就一起去吧?”
最后一句,不是他惯常的命令,而是略软的询问,甚至带点请求的味道。
他这个人,性子其实是很高傲的,这样几近于低下下气的说法,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想狠狠地拒绝了他,出一口气。但是,他用那种极忧伤极忧伤的眼神看着她,鬼使神差地,谢宛云就崩出了一个“好”字。
话一出口,朱承平的眼神蓦地亮了起来,又叫唤了起来:“福贵——”
看来,这一天的福贵会十分地任重而道远。
侯府花厅
于闲主仆几个已经很呆了一会儿了,最起码有小半个时辰了吧?而侯府的主人们仍迟迟未出现。
小童扫雪忍不住咕哝道:“还是个侯府呢,怎么待客这么差劲?还有刚才那个门房也是,我们说是来探表姑娘的,怎么感觉脸色怪怪的似的。”
“扫雪!”
于闲没有抬头,只是丢出了两个字,眼睛忍盯在书上。他绝对不是在意扫雪抱怨侯府什么的话,只是,扫雪吵到他看书了。
扫雪扁了扁嘴,到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