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她也不曾哭。
就是没有朱承平,她也会一个人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好好地抚养他的。
这叫暂时的撤退,并不是真的输给了柳如月,仅管如此,这心里不知怎么地还是有一种憋屈感。
这时见了朱承平,虽然理智上告诉她,这是一个借机同他拉近关系的大好机会,看样子,他对自己也是无动于衷的,让朱承平的心更偏向她,对她以后绝对是有好处的。毕竟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再要强的女子都需要依附男人来生活,出嫁前是家人,出嫁后是男人,男人死了之后是儿子。
可是,理智虽是如此想,心里这一道坎却过不去。
见他坐了过来,身子就自觉地避了过去,偏朱承平还不识相,竟然一二再、再二三,这时还把她搂了过来,谁要他现在假惺惺地来安慰了,早干嘛去了?不去陪他的柳如月你依我侬,扮的情深似海,来她这里干嘛?
一肚子的怨啊恨啊,全如同潮水似地涌了出来,也不知是前世的还是今生的。
谢宛云张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正对着朱承平的颈侧,狠狠地。
这女人,是属狗的吗?
老是动不动就咬。
朱承平疼得眉头都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