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云有些吃力地翻过了窗台,回头朝落蕊招手。
落蕊可不好意思像朱锦云这般行事,因此,只将手里的一个东西递给了秋痕,请她交给谢宛云,说她一看就明白了。然后,落蕊就先走了。
谢宛云被这番动静惊醒了过来,张开眼睛,就见到朱锦云鬼鬼祟祟,像作贼一般地进来,忍不住就笑了。
“嫂子你真是太没有良心了,人家为了来看你容易吗?还取笑人。“
朱锦云撅起了嘴巴,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谢宛云的心中一片暖意。上一世,她要离开时,也只有她来送;这一世,仍是如此。她同朱锦云叙着话,这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嘴里绝对不提她此时的处境,只是如同平常一样地说着话。
有她陪着谢宛云,秋痕、春歌也放心,两人就继续收着衣服。
也没说多久的话,两个婆子就来催了,春歌气得把手里的衣裳往箱子里一扔:“催什么催啊,叫魂啊。这么七催八催的,还让不让人收东西了。堂堂的侯府,难不成还想把我们姑娘这种嫁妆都给贪掉不成?”
“姑娘这话可就说得不中听了,咱们也是奉老夫人之命,姑娘若是有意见,尽管去向老夫人提去,何必拿咱们这些办事的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