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弄得狼狈至极。
春歌虽然也挺狼狈的,但倒是没有吃什么亏,只是头发散了些。
经过这一遭,这两个老婆子也不敢三催四催的了,秋痕、春歌两个终于整好了东西。
出发的时候,正是残阳如血,一辆马车从侯府的偏门悄悄地驶出了,上头有谢宛云、春歌、秋痕,还有赵嬷嬷,她们一行四人来了这侯府,如今,又一同离去。本来谢宛云以为钱氏会将王嬷嬷派了来监视她的,可是却并没有,这让谢宛云有些奇怪。不过,也松了一口气,真王嬷嬷跟了她,日子久了,她怀孕的事想要瞒过去就不容易了。还要想个法子打发了她,但又不能引起钱氏的疑心,这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如今这样,可省事多了。
春歌瞧着去得越来越远的侯府,低低地哭泣了起来,秋痕也是,眼睛微酸,赵嬷嬷用手拍了拍谢宛云的手,表达着无言的安慰。
当初虽然委屈,可到底是穿着大红嫁衣,热热闹闹地嫁进来的,谁晓得会落得这样一个收场?
不过,赵嬷嬷如今也明白谢宛云那边话里的意思了,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远离了府里,只要她们小心一点,也许能瞒过所有人,将孩子生下来。
只是,赵嬷嬷想得更长远一点,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