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送她回东院,并下了死命令,说没有她的话,不准她出来,也不准任何人去探她。
至此,谢宛云算是彻底失去了老夫人的欢心了。
钱氏心里那个舒畅啊,就别提了。
如此一来,她要再下死手对付谢宛云,那就再也没有任何阻力了,现在,只要她想,再安排得周密一点儿,把谢宛云捏死跟捏个蚂蚁一样。
当然,钱氏也不打算真的说把谢宛云弄死,毕竟,也要顾着圣命和侯府的名声,若是柳如月一怀孕,谢宛云就马上暴毙也会惹人怀疑。而且,府里人多口杂,到底下手也不太方便。万一落了痕迹,总归是不妥。而且,谢宛云的娘家虽说现在已经没落,可到底顶着前朝尚书的名,故旧也不少,在朝廷上任职的也不在少数。若是碰到哪个直楞子,一本折子参了上去,平地起风波,反而给娘娘脸上抹了黑。
钱氏考虑得十分清楚,只要设个局,将谢宛云安个罪名,再远远地发落出去,眼不见心不烦,倒也罢了。
钱氏正在心里计较着,却听珍珠问道:“那夫人,我现在还要叫人去带东院的那位吗?”
因为钱氏对谢宛云心中不喜,因此,院里的下人如果在没有别的人只是在院子里钱氏的面前,是从来不称呼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