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样子。
福贵将手里的香囊双手呈了上去。
“福禄记性差,说这样东西忘了给爷。”
朱承平淡淡地扫了一眼,心中微动,却故作不在意地问道:“这是什么?”
“福禄说,他到东院奶奶那里时,奶奶正与大姑娘在一块说话儿,收了信,大姑娘嚷着要瞧,奶奶就让福禄走了。这个香囊是春歌姑娘后来送过来的,听说,大姑娘正在同奶奶下棋呢。”
“放下吧。”
语气虽仍是淡淡的,但福贵常年在他身边服侍,一听就已经心情已经好了许多。福贵嘴角微弯,就把香囊搁在了书案上,悄悄退了出去。
门“呀”地一声合拢后,朱承平又看了一会儿书,这一回,书页翻得没有那么急了,一页一页,直看到了末头,这才合拢了。
然后,从书案上,拿起了那个香囊,上头绣的是桃花,一朵连一朵,粉的白的红的,用不同的丝线繁繁复复、重重叠叠地,好看是好看,可是,太过艳了些,跟她平日老是穿些青的、蓝的不起眼的颜色不同。
朱承平看了一会儿,将香囊收入了怀中,又重新捡了一本书,瞧了起来。
四月初六就是老太妃的寿诞,一早便要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