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柳如月都来陪谢宛云,带些点心,陪她说话,每回都到深夜才在丫头可心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地离开。
直到,她又再一次地病倒了。
这笔帐,钱氏自然就又记在了谢宛云的帐上,对她更是不喜。
而谢宛云却还不知不觉,彻底地相信了柳如月,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姐妹一般。柳如月说她原本也不想当这个平妻的,她也是好生生的女儿家,完全可以嫁给任何男子作为正妻,何必与人共事一夫?
只是,因为钱氏的私心作崇,担心朱承平会对她不孝,所以,才硬是请旨赐了婚。
当时的谢宛云,对这一番说词深信不疑,把柳如月也当成了同她一样的受害者,对钱氏的处境也心生体谅。她试图对每一个人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做什么就错什么;她越是努力,最后,就越是错得多。每一个人都不喜欢她,朱承平来她房间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这一切,真是多亏了这个妹妹。
这一次,又准备上演同样的戏码吗?
只是,你会演,我也不会比你演得的差,柳如月,我可不是过去那个会傻傻地被你愚弄了的谢宛云了。
谢宛云的脸一板,对着陪柳如月而来的香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