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
今天,她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初经人事的身子,对疼痛的敏感,实在是叫人有些难以忍受。
前世虽然喜欢他,但,对于同他之间的夫妻之事,却是极怕的。开始的时候,每每啼哭不已,他不耐烦了,就会更粗鲁。后来,她发现,只要她顺从忍耐,他就会稍稍温柔一点。尽管,每次仍然让她极不舒服,但总比连下床都会痛要好得多。
谢宛云任由朱承平替她擦拭着身体,任由他把她又抱回了床上,她实在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沉沉地睡去。甚至,连一贯会袭来的噩梦也没有做过。
第二日醒来时,朱承平并不在她的身边。
听说,西院奶奶的顽疾又犯了。
谢宛云冷笑,同一招,用来用去,柳如月不嫌腻,她都嫌腻了。在春歌、秋痕的服侍下,谢宛云梳洗打扮完毕,朝承平侯夫人钱氏的院子走去。
在那熟悉的地方,谢宛云又遇到了熟悉的人。
如果说有所差别的话,那就是,前一世,她和他是第一次见面。这一世,却是第二次了。而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柳如月仍然十分友善地同谢宛云问好。
她显得是如此地善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