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娘亲这么称呼你？”
眉间仙子剜了一眼秦浮生道：“为师都。都和你那般了。婆婆怎么会不知道？公公和婆婆可不像你，他们想的比你多多了。”
秦浮生讪讪笑了笑。
眉间仙子道：“徒儿，你——”
秦浮生问道：“师傅，你说。”
眉间仙子犹豫了片刻。才停下脚步道：“徒儿，你真的喜欢为师。而不只是馋为师的身子？”
看着眉间仙子怀疑的目光，秦浮生心里有些难受。
秦浮生深呼吸了一口气，歉意地对眉间仙子道：“师傅，我知道我这人有些朝三暮四，但是，我可以向你发誓，师傅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一个。我虽然对性欲并没有多少克制，但是，我从来没有将师傅和这些人当成一样的存在。”
“师傅在我心里，那是不可磨灭的存在。”
“如果师傅你真的感觉到难受——”
秦浮生脑海里浮现月见的容貌，咬着牙道：“我可以斩断和其他人女人的来往，只保持正常的统属关系，只和师傅你一个女人好。”
眉间仙子看着秦浮生眼睛里闪过的痛苦而决然的神色，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
他能为自己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