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
何况，藤校里头开设的一个三流设计专业。学院里就没几个能够创立自己品牌或者在那些个大牌里头担任设计师的老师。能教出什么好学生？
且不说学校质量如何。单说林娇自己的设计天赋吧……那也已经是非常一言难尽的。
顾倾城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能耐的，当初在国内上小学就敢花钱找别人给她写作业，更不用说长大之后的事情了。
只要有钱，有人护着。她那种从小骄纵出来的脾气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顾牧之如果想看，顾倾城现在微信里还能找到那个死丫头上个学一周几天party的照片呢！
“那妈妈知道吗？”顾倾城搬出了杀手锏。终于将顾牧之问得卡壳了。
顾母在顾家拥有最高的权威，可以说无论是父亲还是顾倾城和几位哥哥，都得唯她马首是瞻。
就连当年将舅舅一家送出去的决定，也是顾母主动提出并且一手操办的。
虽说这几年来，随着她和父亲逐渐从顾氏淡出，她的影响力才渐渐减弱了。但对于顾牧之来说，自己的妻子的意见依然是非常重要的。
顾牧之回答慢了下来，电话那头的他明显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