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想什么，顾总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顾？顾总？”
男人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给顾倾城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9度躬。
“张总。我……”
“你跟我干了这么多项目。项目不出问题的时候。我对你偷鸡摸狗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但这项目我开给你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收起你的小聪明，你也的确答应我了。”
男人被张申然说的答不上话来。
点点头，低下脑袋。像是个做错事儿的学生。
“张总，我也是……”
“我让你说话了吗？”
张申然霸道打断。
“既然你违背了当初我们的口头承诺。那我就没办法了。”
“张总，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申然的眉头拧在一起，一言不发，只是怔怔的盯着男人。
男人被那逼问的眼神看得心虚。
舔着嘴唇，说的话也从一开始的辩解变成了求饶。
“张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张申然看了眼顾倾城。
顾倾城没有发话，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