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
“顾小姐您说，能和顾氏合作万分荣幸，我一定尽力配合。”
可接下来顾倾城说的话，却让他意外。
“顾小姐，你这是……”
“张先生是对我提出的合作前条件有什么疑问吗？”
顾倾城抬眼，盯着张申然。
清冽的眼神竟然和傅渊有几分相似，似乎要将人给看穿。
她提出的合作前条件有三。
第一，除了今天的见面，以后项目往来任何细节只过她邮箱，不再面谈。
第二，合作事宜一切公事公办，尤其是细节必须万无一失。
第三，追求顾雨晴。
张申然能够理解前两条是为了合作顺利，以及后续长期打算。
只是第三条就……
顾家是首富，顾家大小姐更是任何男人都想带回家，在背后助自己事业有成的“宝物”。
张申然虽自信自己外貌和能力，但比起顾家来说，小巫见大巫都提不上。
“你能答应的话，明天顾雨晴就会把合同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