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是很疼,却绵密的让人难以忍受。
她忍不住低下头,从衣袖中抽出一张手帕出来,轻声道,“手给我。”
宣桃将手递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不疼的。”
桑眉嗯了一声。
只轻的像是风声吹过,却让宣桃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再轻柔的丝绢擦过伤口时,都难免会让宣桃感觉到疼。
她不怕疼,她身上受过的伤比伤口重的还要多得多。
可她不敢说。
因为她怕小姐哭。
……
……
宣桃的两只手都被桑眉裹了起来,星星点点的血透过雪白的绢帕,像是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
木桶被随意的扔在溪水边。
这地方,不光溪水有问题,溪边的土壤乃至草木全都有异常。
这溪流中的剑气如此霸道,然而周遭的草木,除了枯萎飘落进去的枯叶,竟然全都生机勃勃十分茂盛。
桑眉问,“陶姨娘就是在这里把你救下来的?”
宣桃点点头,“苍竹将苍兰送到鸾羽阁之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有两个黑衣人架着昏迷的苍兰从偏门出来了。我在后面偷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