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滚动了下突起的喉结。
温窈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么一丁点儿波澜也教她赶忙错开视线,脸颊好似更红了。
“今日回城第一天,不忙吗?怎的还有空过来?”她这是没话找话呢。
贺兰毓笑说她明知故问,“没空也得抽空啊,不过我这趟是路过,就来看看你,稍后还要进宫去。”
宫宴不能缺席,他不便久留,说着又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袋子南疆特产的糖放进了她怀里,说起话来霸道又无赖。
“给你的,吃了我的糖,今儿晚上就得帮我个忙,别睡那么早,等宫宴结束后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往日他每回离开盛京,都会带当地的特产给她,那时候温窈还问他怎么老带糖,他就拿手指蹦她脑门儿,说她嘴不够甜,得多吃点儿糖补一补。
温窈低头瞥一眼怀里的糖袋子,努努嘴,“我这不是还没吃呢嘛……”
岂料话音才落,他便俯下身从袋子里捏出一粒,猝不及防喂进了她嘴里,指腹离开时似有若无扫过她柔软的红唇,略带粗糙的触感酥酥麻麻。
“这不就吃了,乖乖在家等着,我晚上来接你。”
贺兰毓最爱瞧她局促,自顾勾唇笑得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