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个小地方输了。温窈上前行礼时还看见他微红的双眼,显然是哭过的。
她起初也不过为了守礼,才随口一问他怎么了,谁承想太子抬眸看上来,一眼认出了她后,吸口气,竭力自持着说——请她节哀顺变。
温窈当下呆滞了片刻,虽然不知何事,心弦却也陡然猛响了好大一声。
她不太愿意深想,只好扯了扯嘴角,犹疑道:“我为何不懂殿下的意思,殿下可否说清楚些?”
太子似乎有些同情她,遂耐性道:“昨日传来南疆军报,相父他……他失踪了。孤舍不得他,你是他夫人想来还要比孤更舍不得,所以还望你节哀顺变。”
他先前在相父书房见过一副画像,就是眼前这个女人,那时候问了相父,相父亲口说是其夫人,只不过夫人现下并未住在相府。
但那些细枝末节温窈后来忘了问,她也记不清自己怎么回的温家,待回过神来时已经不慎在书案前摔了一跤,小臂磕在桌角,疼得半边身子好似都是麻木的。
云嬷嬷闻声进来查看,便见她瘫坐在地上,额头冷汗层层,一张脸却又是毫无血色,当即吓了一跳,忙上前扶起她坐到书案后。
“主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