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小憩过后,月牙儿自外端着个托盘进屋。
“主子,昨儿个皇后娘娘派人赏赐的果子, 嬷嬷教人在冰窖放了一晚,这会儿正是清凉解暑,您尝尝看。”
温窈闻声自美人榻上起身,对镜整理了下散乱的鬓发,侧目去看那几碟瓜果, 都是街市上较难买到的贡果, 哪怕宫中妃嫔, 位份稍低一些的也得不着赏赐。
自几个月前贺兰毓离京,皇帝在城楼上说教她无事可进宫陪皇后, 此后每逢宫中得召官眷入宫时, 皇后便总派人来给她传话。
她自顾提着小心, 不敢跟宫里的人多亲近,几次都忐忑思虑要不要用贺兰毓留下的那份信笺。
但所幸, 连月来每回进宫都只有她和皇后两人间说话喝茶, 并未碰见过皇帝。
温窈后来也打听过, 原道是早前太子被淑妃膝下四皇子抓伤了脸,皇后一怒之下严惩了那伤人的母子二人,回过头却招至皇帝一番斥责, 说她性子过激手段过重。
兴许是因事关自己的孩子,皇后无论如何不肯低头,随即自请了闭门思过。皇帝气头上还碰了个软钉子,自然也就不再去坤宁宫了。
听闻如此,温窈倒对这位皇后颇有些刮目相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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