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毓真是百口莫辩,他进来那么半天,一直以为她都看到自己了的。
温窈不想听,对他又不请自来不觉意外,但经过了刚才一番尴尬,现下颇有微词。
“说过多少次上门要递拜帖,下回再这般,我就教人把你打出去了。”她凶巴巴地:“外头人都知道我是个寡妇,你没事就往寡妇府里钻,瓜田李下的,教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走偏门进来的,人家上哪儿瞧去?”
贺兰毓还背对着她,说话侧着脸也不敢看,干脆两步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着了,一开口声音有点儿闷,急切里还带几分颓废。
“更何况那外头人不是早都知道咱俩有过一腿……”
这话说得真好像两个人偷情似得,温窈听着便拧眉,猛一咂嘴就要发作时,却又见他单手撑头,两指抵着眉心揉了揉,似是烦躁得很。
她也瞧见了,暂且忍着没发作,狐疑问他来做什么?
贺兰毓这会儿才好掀起眼皮儿瞧她,道:“不做什么,回去的路上顺道来看看你。”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那事儿不好解决?”温窈不知道具体事因,但也能看出来他当下似是境况不太好。
贺兰毓现下也确实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