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满含私心地不遗余力在她身上耕耘,那么先前说得一切,岂不都成了废话。
他没有动静,彼此也都不再言语。
夜渐深,两人身上的酒气都几乎散尽时,温窈已经趴在他身前睡着了,一觉到翌日晨间,才在他怀里醒来。
后来船行一路,她每日都在他怀里醒来,两个人像是天底下最亲密的情人,下棋画画、看书烹茶,在一起接吻、拥抱,唯独止步生孩子。
但贺兰毓想必是太闲了,某天跑到厨房寻来两根碗口粗的木头,又专门教人上岸去买了一套雕刻用的小尖刀,而后背着她躲起来足足三个下午。
那天晚上就寝前,他忽地从背后抱上来,凑在她耳边问:“你更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喜欢,”温窈转过脸狐疑瞧他,“你这几天都做什么去了?”
贺兰毓低头亲她一口,扭过身,手伸到枕头底下摸了把,摸出来两个小木偶。
两个木偶雕刻地精细也就罢了,他还用颜料上了色,圆眼睛红脸蛋,女孩儿扎揪揪穿裙子,男孩儿带帽子捧元宝,着实可爱得很。
“你喜欢哪一个?”他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让她挑。
温窈望着两个精心雕刻、栩栩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