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封有始无终的信,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时在船上我说过一定会给你最好的,你不肯相信我,就像几年前不肯相信我一样,这么多年,我们始终都在推拒、拉扯、逃离,你却从没说过想要我如何?”
“渺渺,你告诉我一回行吗,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你……”
贺兰毓已经很久没有一次对她说这么多的话了,怎么做才能做回她的三哥,只要她说出来,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当两个人都掩在昏暗中,不用看着彼此的眼睛时,那话音听起来像极了梦呓时的喃喃,仿佛若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便当做是自己的一场自言自语罢了。
温窈喉咙间发紧,眼眶温热酸胀,她眼前尽都是模糊的,抬头看不清他的身影,低头也看不清自己。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贺兰毓没有等到任何回复,站了好一会儿,徒劳一场,便还是迈步出了门去。
他太累了,她应该也累了,两个人都满身尖刺,又该怎么相拥在一起。
夜里月色皎洁,贺兰毓躺在她隔壁的房间,闭上眼睛便睡着了,这晚终于没有再做相同的梦境,睁开眼便是天明。
洗漱过后,他在温窈门外拐角处靠着墙壁静待了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