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唉!”
他手叉着腰困顿在原地踱了两步,莫名憋了一肚子闷气没处撒。
温窈却已经在柜子里拿出了一袋银子塞到了他怀里,寂然无语,提步往后门去。
她打开门先停住片刻,给了河对面看清自己的时间,然后转过身对赵星留说:“走吧,再耽搁一会儿你恐怕就走不了了,多谢你一路送我过来。”
温窈越是强自平静礼貌,赵星留便越是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气炸了,气她这么久隐瞒不报,也好像在气自己后知后觉,真是蠢爆了!
他眼睛狠狠瞪了她好久,手里捏着那钱袋与路引,直捏得吱吱作响。
明明有好多话想说的、想问的,但赵星留这会儿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
二人相顾无言,对峙片刻,他硬生生自己把自己气走了,临走前只留下了闷气冲冲地一声“哼”,转身出门,纵身一跃,身影一瞬消融进了昏暗的夜空中。
温窈看不见赵星留的身影了,才转身去到前头开门,没什么好躲避的了,反正她也逃不掉。
将近三个多月没见到贺兰毓,他好像老了几岁似得,眉眼间尽是疲惫倦怠,在看到她的时候,情绪如海浪翻涌,一霎染红了眼尾。
他一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