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船。
连日在货船上干活儿,她腰酸背痛得厉害,下船后没敢进城里,在周边的镇子找了间小客栈住宿。
晚上教人送来热水,终于舒舒服服卸下了所有伪装,泡上了热水澡。
她靠在桶壁边时,低下头,能看见胸口处一片已经消散地若有若无的齿痕,那是贺兰毓情热时留下的。
他总是竭力控制着试图温柔对她,取悦她,使出浑身解数将她送上欢愉的云端,却又总是一不小心就弄疼她,弄哭她,像是要将她融进骨血一般凶猛。
等回过神后,他又会低伏着姿态来哄她,一次又一次。
贺兰毓总是做错了再认错,他哄着她似乎已经成了生命中的习惯,从几年前到几年后,她和他之间一直在这样周而复始。
原谅、不原谅,又有什么重要,几年前的事就像一团乱麻,无论从哪里开始理都是剪不断地杂草,拨开来,只看得到满目疮痍。
温窈累得很了,精疲力竭,她只想要跳出那丛杂草,将他们都一次尘封个彻底。
第37章 入梦 她是他的养分。
那晚夜里, 温窈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还是那个不知愁滋味的温渺渺,白日里想方设法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