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发间、唇齿都是香的软的,那香味儿能勾人躁动,他一边亲一边携她往窗边去,起先还轻柔,不多时便越发野蛮,而后两手掐着腰将她放在了窗台上。
温窈吓得轻呼一声,推他不动,只好示弱哄着,“我陪你去洗澡,别闹了成不成?”
他额头抵在她颈间咕哝着摇了摇头,说不,借着酒劲儿装疯,“渺渺,咱们今晚来生孩子吧?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温窈推拒,但这晚上贺兰毓执着得很,什么“补偿”都搪塞不过去,他就认准了只要她。
她后来衣裳半解,在肩头挂不住垂落在地,生气了,面红耳赤猛捶他一拳,“装了那么久的样子到头来还不是这个德行!”
贺兰毓又俯身来亲她,抵住她唇齿,好似叹息般咕哝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渺渺,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说得“生气”显然不是为当下,但温窈并不喜欢回想过去,也不喜欢沉溺在过往的喜怒哀乐中,一时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贺兰毓听不到她的答复,停顿了片刻,忽地说:“渺渺,给我些时间行吗?”
“做什么?”温窈狐疑问。
“不会太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