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师那头究竟是怎么跟他回禀的,索性先装作自己不知情,探探他的口风。
贺兰毓闻言,眸中光芒顿时亮了下,温声道:“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身子不好可以调养,只要你按时喝药,孩子的事不必着急,往后咱们慢慢来就是了。”
她将手抽回来,“可我早晨才答应了老夫人,怎么能言而无信?”
他想她大概是抹不开老夫人的面儿,遂说:“你别操心了,回头我去与母亲说,就安心在这儿住着,什么都不用管。”
这话也就是敲定了,温窈搬不走,此事也就暂且作罢。
隔了小半月,她身子彻底恢复爽利了。
晚上同床共枕,贺兰毓总抱着她,抱得久了,到底耐不住心火燎原。
他双臂搂她入怀,却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唐突,只先试着将唇印在她颈侧、脸颊,继而寻索着她嫣红莹润的唇瓣。
“渺渺……”
贺兰毓欺身过来,唇齿相依,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灼得温窈脸颊发烧,鼻尖一霎便冒出了一层细汗,忙一手抵在他胸膛,一手抓住他的略带薄茧的手掌。
“我……我今日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别这样?”
她不敢像从前那样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