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却说不了,“温家如今没人替我看着也不行,你们权当帮我守着宅子便是。”
上回之事,她到底心有余悸,于齐云舒,她也是有气的。
那般不分青红皂白便出手伤人,哪里是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谁又能保证不会再有第二回 ?
但她身边现在伺候的丫头,哪怕出了事,锦珠锦瑞背后起码有来福照应着,不至于随随便便就被人拖出去滥用私刑。
她身边亲近的人不多,能护住一个算一个吧!
用过膳月牙儿负责收拾碗筷,恰逢给云嬷嬷常时看诊的医师前来,温窈得个方便,顺道也教医师给把了把脉。
那医师瞧过脉象后,话说得与先前的张医师所言相差不多,都说她体内痼疾并非一朝一夕之间能调养好。
但那话后头又缀了句,“夫人现下用的药确是珍稀,若是有条件,最好一直用下去,常时多出门走动走动,于身体恢复也有益处。”
“您的意思是说那药若一直喝下去,便有机会治好我的旧疾吗?”温窈微微蹙着眉。
医师见她的样子一时困惑,怎的好似还不希望痊愈呢?
医师摸不准她的意思,只好说:“在下未曾看过夫人此前最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