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着人潮看不清,问她,“方才在酒楼吃饱了吗,想不想再尝尝那家的烧饼?你从前最喜欢的。”
温窈却好像在出神,闻言“嗯?”了声,抬起头来隔着帷帽看他,片刻才道:“那家烧饼店几年前就关门了。”
那家烧饼店关了门,街道上便没有了那股教人流口水的香气,后来官府又在道路两侧种了齐刷刷两排梨花树,每逢春日花落如雨,再称“铜锣街”便缺了那么几分雅兴,遂取而代之,街道名字也成了“梨花街”。
贺兰毓稍一怔神儿,悻悻然哦了声,不再说起这话了。
二人沿街走走停停,她不像以前那样东张四望什么都想买了,只是缓缓地在街上走,身侧行人来往不绝,一时不慎,教个喝醉酒的士子碰到了她的帷帽上。
贺兰毓伸臂揽着肩将人拉进怀里一些,沉目朝那士子望过去一眼,那人酒意即刻醒了大半,略躬腰道了声“抱歉”,匆匆离开。
“头磕到了没?”他撩起帷帽垂眸看她,呐呐道:“这帽子是有些不方便,等我给你想个别的法子。”
贺兰毓举目四顾,在几步之外瞧着个摆面具的小摊儿,便拉了她过去。
那架子上各种稀奇古怪的面具都有,街上不少人都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