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说:“那倒不必,咱们到点儿睡咱们的,相爷约莫要坐在明天早上的。”
“你怎么知道?”锦瑞狐疑。
锦珠屈指敲人脑门儿,“你听说过什么叫苦肉计吗?相爷今儿晚上吃点苦头,在姨娘房外坐一晚上,等姨娘明儿早上一看,说不定心一软,咱们就能回去了!”
她只是想着若自己和来福吵架,来福使出这一招,那她肯定会招架不住,原谅他的。
可两个丫头猜错了。
翌日清晨,锦珠起身打水去主屋伺候温窈洗漱时,檐下已没有相爷的身影。
她后来好奇,去问了守门的小厮,才道是相爷静静孤坐大半晚,临至清晨寅初,便启程单骑快马返回盛京上朝去了。
嗐!原道是真的静坐,并不是苦肉计啊……
明澄院那边儿卯时过四刻时有了动静。
盈袖教人守着看了大半晚,这厢得了准信儿,才揣着手进屋回禀。
寝间里的灯烛垂泪,不眠不休地燃了一整晚,床榻上的齐云舒同样辗转难眠,见她进来,手肘撑在软枕上起来些,眸中止不住忧心忡忡。
“怎么样?”
盈袖忙宽慰道:“夫人安心,那边儿来信儿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