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说话,他自己睡去了书房,后来也不知怎的开了窍,晚上突然摸进她房里,温言软语地认了错,说就是他闻错了。
温窈现在想想也还是觉得好笑,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
她在墓碑前席地而坐了许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也没有人回应,只听见林中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日暮时分,温窈从原路下山,到树干上解了马匹,原打算先找家农户歇脚,临近一处村落时,却见村口已有城卫司官兵先行抵达,正在挨户搜查。
她躲在远处的草丛中未曾现身,待那队人马走后,才进了村子里。
村民方才经过一场惊吓,缓过了神儿,难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起来。
“怎么突然搞这么大阵仗啊?那一个个带刀的凶神恶煞,就为抓一个女人?”有人开腔问。
一旁人道:“你可别小瞧了这女人,今儿城里出了件大事儿呢!”
“什么事儿?你快说!”
“哼,你们没听说吧,就姓贺那大老爷教个女人下毒给撂倒了,啧啧……莫不是说最毒妇人心,这会儿城里到处都是通缉她的告示,阵仗能不大嘛!”
温窈在一旁听着只觉惊异,强按下心头的鼓动,凑上前粗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