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派一行侍卫护送母亲,届时也代我向父亲赔个罪。”
这头难得答应得爽快,老夫人心底宽慰不少,又留他在弘禧阁用过晚膳方才离开。
贺兰毓踏出院门时正值暮色四合之际,天边只剩一点微不足道的昏黄天光。
来福捧着狐裘等在檐下,利落上前披在他背上,“爷,毕月阁那会儿有口信儿来,说夫人今儿下半晌不太舒服,想请爷去瞧瞧。”
贺兰毓闻言皱眉,女人总爱拿这些缘由当借口,他又不是医师,去瞧一眼难不成还能治病?
但不耐的话好歹没当着来福的面说,再提步还是往毕月阁的方向去了,转身前又吩咐道:“教温渺渺去明澄院候着。”
来福抬眸一瞧他面上隐隐有些不悦,还不知所为何事,心里已暗自为温窈捏把汗,也不敢耽搁,忙应声去了。
人到素心院时,温窈正盘膝坐在软榻小几边对账本儿,听了来福的来意,径直给拒绝了。
她不想去,不想看见贺兰毓。
来福一愣,忙苦口婆心地劝她,“姨娘今儿个可别和爷使性子,万一惹了爷生气,到头来……到头来遭罪的还是您呐!”
他说罢见温窈不为所动,急道:“您怎么不明白呢,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