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贺兰毓已不似昨日那般盛怒,并不反驳那些过往,反而云淡风轻笑了笑。
“有没有资格你现在也都在贺府,是我的女人,没人在意你喜不喜欢,我也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若还像小时候那么聪明,就该懂得乖一点。”
他声音忽地清浅柔软,无端显出几分缱绻,手中松开她的钳制,指腹轻抚了抚她脸颊。
温窈眸中厌恶,蹙眉别过了脸去。
贺兰毓指尖停住片刻,收回手不欲再多留,起身一拂膝襕,话音已平静得毫无波澜。
“仔细养着伤,你若学得会乖,改日我便带你回温家看看。”
温窈耳聪目明,听到他方才说得是“温家”,而不是郑家,终究撑着手臂从床上起来些,追问道:“郑高节那一家子呢?”
但贺兰毓没答话,脚下步子迈得大,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般,身影已转出了那扇百花屏风。
他这日出素心院后,之后一个多月便再也没踏足过。
温窈脚伤也休养了那么许久,正经能下地走路时已至十二月中旬,将近年关底下,府里已有小厮忙活着张灯结彩。
清晨落雪,温窈早起用过早膳,念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