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温存有的,偏爱也是独一份儿,正妻该有的体面和荣宠她都有,但还是感觉缺了点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东西隔在夫妻之间,看不见摸不着,可就是教人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安定不下来。
“这……”盈袖踌躇道:“我方才在耳房里跟人说了两句,才知道先前来福打死那小厮,其实根本不是为那蹩脚罪名,而是前不久在素心院跟温氏起了冲突,没两天相爷就教来福给处置了,照这苗头,长久下去可不是个法子。”
齐云舒倒是头回听闻这事,一时怔忡,“夫君最近什么时候去过素心院?”
她所知道的只有大婚那日,夜里温氏还寻了死,闹得颇为难堪。
盈袖却也摇头,可这种事越是不清不楚才最教人浮想联翩。
齐云舒甚至当下觉得,贺兰毓那些没有歇在毕月阁的晚上,或许都去了温氏那里,二人浓情蜜意,只怕早已旧情复燃。
盈袖瞧她面色不佳,闷声怨道:“亏得您回回进宫都在太后娘娘跟前说相爷好,眼下看着,相爷压根儿是半点未承您的情!”
“承我的情?”齐云舒苦笑了声,“皇上的情他都不屑于承,我何德何能敢教他承我的情?”
现在想来,但凡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