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贺三少爷从没有那般颜面扫地过,几年前的退婚已成了他心底里一根尖刺,不消磨殆尽,她休想有安宁的那一日。
“这些话可别拿出去说,教人听见定然会罚你的。”
观灵嗯了声,“主子放心,其中利害我晓得,只是替您不平罢了。”
她想着又说起件事,“对了,主子没见,今儿一早来福哥带人把兴六给抓了,说他中饱私囊偷到财物,还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赏了八十个板子,直打得他皮开肉绽,估计是活不成了。”
“死了?”
观灵倒不是很确定,“我没见着,是听旺喜说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现在再找人帮忙可没人敢敲咱们的银子了,我拿着钱袋子往人家怀里塞,人还吓得一口一个“小姑奶奶”,跑起来脚底抹油了似得,别提多滑稽了。”
“这样也好。”
温窈说着将药碗递到嘴边,思索片刻却没喝,又交给观灵,吩咐她悄悄去倒掉了。
贺兰毓近来朝中事忙,回到明澄院时往往已是亥时末,来福从屋里提着灯笼迎出来,原打算唤人伺候更衣就寝,却见他径直提步往书房去了。
“教人燃灯。”他吩咐道。
这架势怕是又要熬夜的,来福不敢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