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脸色苍白的温窈。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眼睫低垂望着手中的信,“此事成了,我谢你助我拿回温家、与郑高节恩断义绝,此事若不成……”
“不成如何?”贺兰毓眉间微微蹙起。
“此事若不成,你想要那家人的命,拿去就是,我不在乎,往后别再教我来见他们。”
她说完便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揽回到身前,手捏下颌迫使她正视自己。
“没说教你离开,你走什么?”
温窈试图挣脱,没成功,蹙眉看他,“其实说到底你和那家人都是一丘之貉,到现在也还觉得是我欠了你们。”
贺兰毓听得见她言语里的泾渭分明,几年未见,这女人的心是越来越冷了,不论是谁,只要触了她的逆鳞便万物皆可抛。
“别把你对郑若安那一套照搬到我面前,人不是只有生和死,他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我能。”
他略有怒意,手上力度颇大直捏得她下颌生疼,温窈一时眉尖紧蹙,头顶秋阳倾洒,照出她鼻尖薄薄一层晶莹细汗。
她奋力推他却推不动,只教锢在腰间的大手愈发搂紧了。
贺兰毓低头看她的眼睛,明亮纯澈,日光下潋滟流光似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