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吃食一一摆好,站在一旁侍候。
魏之杳捏了一个咬了一小口,甜味溢出来,还是熟悉的味道,只是却找不出当初那份喜欢了。
她用了半个便放下不再碰,没什么胃口,其余每样浅尝了一点就放下了。
用完晚饭,魏之杳让人扶着在院内走了走,便觉得胸口郁气散了许多,连带着睡眠也好了。
第二日醒来时,魏之杳没了先前病殃殃的绵软,浑身充满了劲。
秋月和春花伺候着洗漱,魏之杳挑了一件梅色流苏百花裙,外披了一件象牙白昙花纹披风,便领着春花秋月去了长春院。
这会儿正三月,还残留着寒冬的凉意,宁安候夫人温氏一贯怕冷,屋内还烧着地龙。
魏之杳一路走来出了不少汗,掀了门帘进来,便将披风脱下递给秋月,冲塌上倚着的女子笑,“娘亲。”
温氏年过三十,仍生的貌美,柳眉朱唇,身段丰盈,娇而艳,仍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却较之多了几分端庄沉稳。
“我的姣姣。”温氏一见她,眼眶便红了,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怎就这般狠心,明知你身子骨弱,还教你在祠堂里跪了一宿。”
魏之杳也红了眼,窝在她怀里不肯出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