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打蝉机,还气氛沉重,符三娘心更慌。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斉文臻垂了垂眼帘:“你要是能永远不懂,也是你的福气。”
闵瑶颇有同感,无知就是幸福。
重新上路,符三娘再也笑不出来。
好几次,她想冲到前头,问闵瑶一些话,可斉文臻没给她机会。而她的马,也不如斉文臻的千里驹,总是无能无力的落后数米。
并隐隐中。她还有一种感觉,再跑跑的话,她的马就会提前累死。
到那时,斉文臻不会像闵瑶那样爱护她,很有可能,还会把她抛弃在半路上。
符三娘心里很慌。慌到最后,竟然开始泪流满面。
直到后半夜,所有马都累了,不得不停下休息,并在中途驿站换马时,符三娘过来,就像个迷了路的孩子,紧紧抓住闵瑶手。
闵瑶才发现,她哭红了眼。
“你?”
“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哭,可就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符三娘眼泪叭叭的掉。
“那你心痛吗?”
“痛,好痛好痛,可我不知道为什么痛。”
闵瑶叹息,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