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适应,眯了眯眼,看到来人是房相。表情也无惊讶,反而拿着他手里的那块破木头,继续摩挲。
房相看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木头,发现木头已有轮廓,像是人形雕。
但却不是用工具雕出来的,而是张晋超用指甲一点一点抠出来的。
也是。被关在这暗无天曰的地牢,他不摆弄些啥,曰子也难过。
但由此可见,他确实很淡定。仿佛落到此般田地,他也没慌过,到是非同寻常。
“你可知我是谁?”房相开口。
张晋超讥笑:“房相以为在下是疯了吗?”
“被关在这里的人,会疯不是很正常吗?”房相撩了下袍子,索性一边反问,一边打量暗牢里的东西。
这暗牢和大理寺的天牢差不多。都是四面墙,地上铺稻草。唯一的器具,就是角落里的马桶。
人若真混到这般田地。基本上也没几个人能熬住不疯。
房相暗暗沉呤,张晋超确实是好定力。
“那不巧了,我偏偏就是那个不正常的。”张晋超伸了伸腿,一脸慵懒,仿佛他在这里,还很悠闲自得般惬意。
房相笑了两声:“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天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