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疼那就是她下的毒,你还想让她给我把脉,是嫌你母亲活的不够长吗?”
斉元氏愤愤不平,但被儿子架着,又不得不往屋里走。
只到她眼角余光,确定闵瑶跟着进来,才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然后搜肠刮肚的在心里想词,想一会怎么骂她。
闵瑶气定神闲。慢悠悠的跨了门槛。
虽然现在走路还不利索,并像踩了棉絮一样,但她高兴。
能走能跳。那就是福。
第一次看到婆母屋里的摆设,就见外堂中间是佛垄,端的正是那南海观音,很肃穆庄严。
然后两边繁花如锦,摆了各种牡丹,什么紫的、白的、粉的、红的、绿的……还有单瓣的。重瓣的,千瓣的……应接不暇,美不胜收。
惊讶下,闵瑶发出感叹:“好漂亮的牡丹呀,尤其是这株绿牡丹,母亲一定花了好多心思吧?”
屁股刚沾床的斉元氏,立马板着脸厌恶道:“小家子气,少见多怪。”
“哎呀,以前天天忙活,确实没怎么种过花,就连身边的人,也几个爱种花的,现在好了,可算找到爱种花的人啦。”
“找到又怎么样?你不配!”斉元氏趾高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