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师父,是,是斉文臻。”
就在衣裙要被掀的千均一发时,闵瑶把话说全了。
“斉文臻?”
赵红锦愣神,抓着被子半天才放下来。
然后怒不可遏的拍着床板骂。
“岂有此理,他趁人之危?趁你昏迷的时候,欺负了你?”
闵瑶要疯。天啊,来道雷劈死她吧。
“不,不是。是,是情志入药,他,他用这个,方法,刺。刺激的我。”
玛哒,脸红到能煎鸡蛋了,也不知道师父听明白了没有。
赵红锦怔忡,过了好半天,表情才缓了下来,干咳道:“有用?”
闵瑶移开眼珠子,羞愤难当。
“有用。”
“那得记下来,同房也可入药。”赵红锦一板正经。
“……”好的嘛,医者不能被世俗约束,得彻底不要脸,不但不要脸,以后解释任何事情,都要先从医学角度出发。
“那你告诉师父,到底是谁绑了你?梅家是怎么回事?”
闵瑶皱眉,犹豫了很久,才叹息道:“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谁绑的你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