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感觉到她看来的目光,急的连咳带喘,拼命朝她喊:“你为什么要出来?你不该出来,你应该走,走到远远的才对啊!”
闵瑶走的很稳,一步一步。
“让我亲眼看着你们死,我做不到。良心这个东西,有时候作起怪来,能把人折磨死,我这个人呢,又比较怕疼。”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杜鸣不想哭,可眼泪这东西,就像她说的良心,作起怪来。完全控制不住。
“你……你真不该出来,真不该出来。”
闵瑶叹了口气,不出来,你和春嬷嬷就要被砍手砍脚,她于心何忍?
站在二楼的杜壮讥讽:“好个郎情妾意,早知道当年,你就应该嫁我二哥才对,是吧闵娘子?”
“是不是都和你无关,我就是好奇。你连你二哥都可以下手,怎么又有脸喊他二哥?”闵瑶讽刺。
语速不急不慢,但抑扬顿挫。
杜壮脸色瞬间铁青。
“你大胆!”
“大胆什么?你是说大胆说习惯了?还是说这大半年,你狐假虎威唬习惯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可以不怒而威的把大胆挂嘴边?”
连珠炮似的嘲笑,激得杜壮眼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