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睁开眼睛,越过春嬷嬷的肩,看外面的车队。
火把延绵很长,守着的缁重车里。装的可能不全是雷,还有粮草什么的。
屏息片刻后,马蹄声和铠甲声接近,没一会,就见另一队人马搜了过来。
一直搜到最后一车。
骑马的侍卫统领骂了句:“直娘贼的,人呢?”
人在这啊,闵瑶轻哼。
她这一哼,春嬷嬷身体僵了一下,但又不敢吱声回头。
闵瑶索性把手搭在她肩上。
春嬷嬷一脸活见鬼的倒抽了口气。
直到侍卫统领带着人离开。回去复命,春嬷嬷才带着颤音道:“娘子?”
“嬷嬷,我尿急。”
尿急能急到药效都没了?
春嬷嬷惊恐。
“娘子想尿,那尿就是了。”
“在这啊?尿你身上么?”闵瑶叹息。
春嬷嬷瞬间懂了,知道闵瑶肯定做了准备,所以蒙汗药被解了。
想想也是,娘子毕竟是天夷赵氏的嫡传,若连这点机灵都没有,当初又怎么可能逃出安王府。
别说安王小瞧了娘子。她们又何偿不是。
“娘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