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斉文臻气的牙疼。
“那你不也是明知故问?”反正就是一个字,怼。
怎么爽就怎么怼。
斉文臻磨牙,没法再继续谈了,他怕自己英年早逝。
如果不是自己动不了,此时此刻他想打她。
打哪?
斉文臻视线往下移了移,停在闵瑶的臀部,停留了七、八秒。
“果然,这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你白废了本侯的一片苦心。”
“什么苦心?是你怕了吗?怕自己护不了我。所以才要把我送走吗?”闵瑶瞪他。
斉文臻瞳仁缩了一下,这会不但牙疼,肺也开始疼了。
该死的。气不死他吗?
“闵瑶!”斉文臻从牙缝里吐字。
闵瑶翻了个白眼,匪痞匪痞道:“哟哟哟,都喊全名了,瑶儿不好听吗?还是瑶瑶喊起不香?”
“……”斉文臻垂帘,不行了,牙疼。肺疼,全身都疼。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默念,自己选的,自己选的?
“安王意在活擒你,你应该明白,留在这不是明智之举。”
“那不战而逃,更不是明智之举。”闵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