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用了蒙汗药。”
“当时,我还很得意,一个堂堂大男人,在那么清醒的情况下,居然还被我弄倒,现在回想,其实他是对我不设防吧。”
春嬷嬷咬着牙关低言:“是的,侯爷行事缜密,不可能犯常规性的失误。”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对我不设防呀?就因为我是个娘子吗?”
春嬷嬷摇头。
“当然不是,但为何没有设防,娘子得亲口问侯爷。”
“是吗?所以这算不算,是情不知所起,后一往而深?”
春嬷嬷停了停。
“奴婢从小跟着侯爷出生入死,从来没见过侯爷对那个娘子心慈手软过,更没见过侯爷因为谁,而发自内心的笑过,娘子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是最后一个?你又不是他,怎么能替他下肯定句。”
“奴婢确实不是侯爷,但奴婢就是知道,娘子绝对是最后一个。”春嬷嬷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好吧,是不是最后一个,现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得活着。
必须活着。